五月十一日至十五日,我和我的妻子、儿子开启了前往菲律宾大雅台市的旅行。此旅行若按原计划,则是在三年三个月之前,即2020年2月19日出发,25日返回的旅程。原本旅程有很多人参与其中,包括我的母亲、岳父、岳母,还有数位弟兄姐妹前往。但是,由于新冠疫情的爆发,我们中断了这个旅程,原本在这旅程之中要接受教会的派立,也不得不中断。
而在今年受到大主教说,洛伊主教计划在今年四月份前往菲律宾,后来又改到了五月份,就开始关注后新冠疫情下的中国大陆出境要求,和菲律宾入境的要求。随着大陆在12月中旬放开了疫情管控,到现在出境,并且返回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,但是,菲律宾的签证反而成为大问题,在今年过完年之后,菲律宾的签证每一天都限制号码,并且需要提供很多的资料,同时,也需要去大使馆面签。在2019年办理签证的时候,只需要将资料表格、护照和照片提交给旅行社,而且只要几百块就可以获得前往菲律宾的签证。但是,今年菲律宾的签证似乎却成为类似美国签证一样难的存在。各个地区大使馆预约号一号难求。上海领区,也就是我所在的领区,甚至一个预约号码被黄牛炒到了二万一个。
而在网络上搜索资讯,有一种观点,认为五月开始菲律宾会放松限制,所以,我也一直在等待菲律宾的出入境政策,特别是旅游签证的政策。到了4月10号,开放了旅游团体签证,是不需要面签,不需要提供工作、资金等材料。但是,需要旅行社担保,并且只能在指定地方进入,团体进入团体出来,因此,没有旅行社愿意承担有人滞留的风险。当我找了一个黄牛了结情况的时候,已经是四月下旬了。这位黄牛说,重庆领区是可以让外领区的人签证,不过需要预约取号,他可以帮忙取号,然后我过去面签。当我提交了资料,并且缴费之后,他突然说,是因为临近五一,需要人自己去取号。这实际上是骗我,因为重庆领区一直都是要本人亲自取号,面签的。由于已经交了钱,就下决心自己去取号,本来只是自己一个人去,我妻子不放心,一定要一起弄签证一起去菲律宾。这样,在4月27日,下午我临时购买机票,晚上11点多的飞机前往重庆,我妻子,则是刚好广州出差结束,直接从广州飞往重庆,凌晨一两点达到了重庆,并且住了一个晚上,28号去重庆菲律宾大使馆排队,早上九点多十点左右就到了,号码下午两点左右才可以领取,就在这里排队着。
排队领完号之后,休息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很早的飞机,回来大概已经是29号早上10点左右。
顺利领到了5月2日的号码,回家,参加一个酒席。然后5月1日下午又重新飞往重庆,准备第二天面试。在初步资料审核的时候,发现我妻子的照片是戴着眼镜的,有可能到时候海关会不让入境,又要重新拍照,打印照片,提交表格。签证的时候,流水社保等妻子都有,她没有什么问题。但是,我是没有社保的,然后重新提交了另外一张银行卡里面的收入,提交农保作为补充材料,以及拿出19年菲律宾的签证,面签官终于审核通过。而签证需要五个工作日,即一个星期才能出来,即五月9日出来,十日快递到我这边,刚好赶上我们预定的行程。
十一日出发,然后顺利的出境,11日晚上11点左右在马尼拉机场落地,给海关看了相关资料,顺利出关。然后就被教会姊妹接机。在那边顺利呆了四天,15号,顺利的回来。
12日的凌晨1点半左右到达了大雅台,入住了李精品酒店,该酒店一晚上是3500比索。接待的姊妹感觉十分的昂贵。早餐去麦当劳吃,因为服务员告诉我们本地人开的餐厅一般很晚才会开业。这一顿早餐吃了505比索,大概60几块人民币。
弗兰克神父家里的小圣堂,也是本次旅途白天所在的地方,这是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上,距离大雅台大概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。若从马尼拉直接达到此地,则是需要三个小时左右。此地手机几乎没有信号,因此,在此地的三个白天都没办法上网。也十分庆幸妻子和我一起出来,否则我原本打算用翻译器和他们交流的。没有网络如何使用翻译器呢?
俯伏在地上,按着教会的传统,派立圣品之时领受圣品的人要俯伏在地上,然后众唱圣灵感化歌,祈求上主圣灵赐下。这诗也是圣灵降临日的抒继咏。实际上,按立的过程主教增加了很多的祷文,实际上我多次询问梅尔文神父,能否提供全部的祷文,梅尔文神父都说就是完全按着1928年公祷书的内容。但是,实际上操作的时候,就有很多的地方我不知道的,因为没有详细的准备。这也算是过程中的一个瑕疵。特别是在最后的时候,新晋神父要给教友祝福,我都没有准备。
回程路上,兔崽子累了,飞机上睡了。最后图片的肯德基已经是在厦门的动车站所买的。几天的旅程非常的辛苦。但是,感谢上帝,一切顺利。